第四十二章 依依惜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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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依依惜別
肖遙深深的望著夏晴雨堅定的眼眸，嘆息著說：“青青，我尊重你的選擇。雖然我不甘心就這樣放手，也不忍心看著你再飽受痛苦，但是只要你選擇了不後悔，我便會遠遠的在你身邊看著你、支持你。我知道，皇上對你的愛至深至濃，他無法推卸屬於他的職責，更加無法割舍對你的情愛。你們的愛情註定了會受到千倍萬倍的阻撓與波折，我相信皇上會竭盡所能的保護你。只是青青，你要記住，不管什麽時候，在你遇到困難和需要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這是我對你最後的要求。”
夏晴雨輕輕的點點頭，對著肖遙明媚的笑了。
肖遙不經意的看了看樹林深處，燦爛的笑著說：“青青，現過兩日我就要回大理了，走，帶你到我的行宮去喝一杯。”不等夏晴雨有所表示，肖遙拉著她消失在樹林裏的石徑小路上。
“什麽？他真敢那麽說？該死的肖遙，竟敢公然與朕為敵，他不想活了？”耶律齊咬牙切齒的一拳砸在案桌上。
“皇上，請息怒。世子殿下雖說有意帶晴妃前往大理，可晴妃始終未曾應允，而且也堅決的表明了態度。奴才猜想，世子殿下也該明白晴妃的意思了，定然不會再癡纏晴妃的。”周德海低頭淺笑道。
“好大的膽子！朕的愛妃，豈能隨便容他人覬覦？竟然還敢癡纏不休，若非朕看他是大理世子，又對晴兒有救命之恩，朕即刻將他問斬！”耶律齊氣的幾乎是暴跳如雷。
周德海拭了拭臉上的汗，小心的說：“皇上，世子殿下說了，再過兩日便要回大理了，皇上便可清靜了。”
“他最好即刻就走！還磨磨蹭蹭的拉晴兒喝什麽酒。周德海，你派人去行宮，宣肖遙過來，再派人把晴妃送回煙雨齋。快去！”耶律齊瞪著一雙暴戾的眼眸，氣勢洶洶的說。
“是是，奴才這就去宣大理世子進殿。”周德海趕緊起身出去。
周德海帶著兩名太監汗涔涔的跑到行宮，恰逢肖遙將夏晴雨送出來。
看到周德海，夏晴雨奇怪的問道：“周公公，你不在皇上身邊伺候著，怎麽跑到世子殿下的行宮來了？”
周德海訕笑著說：“回晴妃娘娘，皇上讓奴才請世子殿下進殿，要事相議。”
肖遙掩口笑道：“好，周公公，本世子即刻隨你進宮，你先派人送晴妃回宮吧。”
周德海尷尬的低下頭，嘴裏連連說道：“是，是，是，奴才這就派人送晴妃娘娘回宮。世子殿下，請。”
肖遙了然的沖夏晴雨笑了笑，轉身背著雙手跟在周德海的後面往嵐青閣方向走去。
看見逍遙一臉陽光燦爛的走了進來，耶律齊的一張臉變的越發鐵青。他擡起頭冷冷的說：“世子殿下，你對晴兒的處置也該差不多了吧？既是處置，為何又跑到行宮飲酒了？”
肖遙故作不悅的沈聲道：“皇上，您派人跟蹤本世子？還是派人跟蹤晴妃？皇上這是不相信本世子的為人呢，還是不相信晴妃對皇上的感情？又或是皇上不相信自己？”
耶律齊被肖遙的話激怒了，準確的說，是因為肖遙看透了他的心思而惱羞成怒。他黑著臉，凜凜的說：“世子殿下，你不要忘了，晴兒是朕的愛妃，朕因為擔心她、在意她而派人跟著她。再者，朕也是因為相信世子殿下，才願意將晴兒交與殿下代為守護。可世子殿下似乎並不這麽認為？”
肖遙殮住眼神，審視的問道：“皇上，既然相信晴妃，為何不相信自己？既相信本世子，就該知道本世子與皇上一樣擔心晴妃的安危。晴妃已經不再是我初次見到的那個晴妃了，如果說那個時候的她離開皇宮是因為對皇上還有理不清的哀怨與纏綿，本世子或許還有一絲機會帶走晴妃。可是現在的晴妃，在歷經磨難與痛楚之後，她的心清靜的像一潭泓水，同樣也堅定的像一座岳山，沒有人能夠動搖她的決定。所以，本世子現在是徹底的沒了希望。皇上，這些話能讓你釋懷嗎？”肖遙臉上帶著笑，眼裏卻藏著一抹傷痛。
耶律齊征征的看著肖遙，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微瞇著眼沈思片刻，覆擡起頭對著肖遙懇切的說：“肖遙，朕原本是想感激你對晴兒的愛護，但朕無法坦然面對你對晴兒的情意。正如你所言，朕讓晴兒一次次的歷經生死考驗，一次次的痛不欲生以後，朕越來越害怕會失去晴兒。那種感覺，世子殿下是無法體會的。”
肖遙無言的嘆了一口氣，深沈的說：“皇上，晴妃體會你的心情一如你對她的心痛，你們之間的感情無人能夠取代或是改變。本世子第一次在皇城外看見皇上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
耶律齊深壑的眼眸裏露出了來自心底的微笑，他真正的釋懷了，也完全了解了肖遙此刻的心境與感受，正如他之前的患得患失。
肖遙也搖著頭笑了，有一絲苦澀，有一絲輕松。
兩天以後，耶律齊、夏晴雨與耶律成三人率著一隊人馬將肖遙的隊伍送到皇城門口。
夏晴雨眼睛紅紅的，鼻子酸澀難忍，一不留神，晶瑩的淚珠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她柔情似水的雙眸望著肖遙，有一絲歉疚，有一絲不舍，也有一絲悲苦。想說什麽，卻欲言又止。
耶律齊伸手將夏晴雨摟進懷裏，輕輕為她拭去眼裏的淚，輕柔的說：“晴兒，不用難過，讓肖遙走的放心些，看見你這樣，他心裏會更難過的。”
肖遙黑漆的眸子強忍著心酸，看見夏晴雨那張梨花帶雨般嬌媚的淚臉，他恨不得沖上去將夏晴雨緊緊的摟在懷裏。明知不可以，明知下了決心，可面臨離別，他竟然是這樣的無法割舍，這樣的心痛難忍。他痛苦的嚅了嚅唇，強作歡顏道：“青青，別哭，我還是喜歡看你的笑臉。你這張美麗的臉哭成這樣，讓我以後怎麽想你？來，再笑一次給我看看，我要好好的記住你的笑顏。”
“肖遙……！”夏晴雨隱忍的熱淚禁不住奪眶而出，她轉身撲到肖遙的懷裏，雙手環住他的雙肩，哭的肝腸寸斷，令人好不心碎。
“青青……！”肖遙心悸不已的用力將夏晴雨摟在懷裏，一只手輕撫著她的秀發，一只手攬住她的腰身，心卻在無聲的滴著血。能夠這樣將她擁在懷裏，呼吸著她身上逸出的芳香，感受著她嬌軀的顫抖，肖遙覺得自己此生無憾了。
耶律齊面色平靜的看著二人，奇怪自己為何對二人此刻的擁抱如此波瀾不驚。對夏晴雨悲憫的哭泣，他覺得心痛。對肖遙的悲痛，他竟然感到不忍。
耶律成緊抿著雙唇，他的心，竟也像抽絲般的隱隱作痛。此刻的他，心情與肖遙一般感同深受。他痛著肖遙的痛，苦著肖遙的苦。肖遙對夏晴雨的愛戀有多深，他便有多深；肖遙對夏晴雨的不舍有多濃，他便有多濃。
夏晴雨撲在肖遙的懷裏痛哭了一場，直哭得氣息難咽。肖遙不舍的扶起她，望著她淚眼朦朧的俏顏，輕嘆一聲，將她緩緩推向耶律齊的臂彎，猛然轉身跳上馬背，對夏晴雨露出一個俊美的笑顏，朗聲說道：“青青，我回再回來的！”說完，策馬一揮，疾馳而去。身後的隨從與護衛緊緊跟隨而去。
城門外傾刻間塵土飛揚，一行人影漸漸遠去，直至消失不見。
耶律齊摟著夏晴雨，轉身走進城門。
看著耶律齊不舍、憐愛的眼神，夏晴雨吸了吸鼻子，把頭靠在耶律齊的懷裏，小聲的說：“皇上，對不起。剛才，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真的覺得好對不起肖遙，真的覺得好心痛、好難受。皇上，我不是真的要……。”
“晴兒，朕沒有怪你，也沒有怪肖遙。朕知道，肖遙對你的感情，不比朕對你的感情少，只是朕比他幸運，能夠先一步認識晴兒，得到晴兒生死與共的芳心。朕對肖遙，也覺得虧欠，對他心裏的苦楚，也感到不忍。你沒有錯，也不用擔心朕會介意什麽。”耶律齊心疼的輕輕吻過夏晴雨的額頭。
“皇上，晴兒真的很舍不得肖遙。雖然與他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卻一直都有一種感覺，他一直都在我的身邊。從第一次見到他，我便覺得他並不陌生，隨後相處的時日裏，更覺得他像我的一個久別重逢的親人。和他在一起，晴兒覺得很溫馨、也很踏實。皇上，晴兒對肖遙的這種感覺，你會生氣嗎？會怪我嗎？”
耶律齊深情的望著夏晴雨，緩緩的說：“晴兒，也許，肖遙是上天派過來和朕一起守護你的人，他是你的保護神，同樣也是朕的保護神。也許，他的出現冪冪中老天自有安排呢？所以，晴兒，無需擔憂，朕不會生氣，朕只會感激他，感激他對你的守護，感激他對朕的成全。”
夏晴雨動情的抱著耶律齊的腰身，她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
般寧靜，她覺得她被滿滿的愛包圍著，幸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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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遙深深的望著夏晴雨堅定的眼眸，嘆息著說：“青青，我尊重你的選擇。雖然我不甘心就這樣放手，也不忍心看著你再飽受痛苦，但是只要你選擇了不後悔，我便會遠遠的在你身邊看著你、支持你。我知道，皇上對你的愛至深至濃，他無法推卸屬於他的職責，更加無法割舍對你的情愛。你們的愛情註定了會受到千倍萬倍的阻撓與波折，我相信皇上會竭盡所能的保護你。只是青青，你要記住，不管什麽時候，在你遇到困難和需要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知道嗎？這是我對你最後的要求。”
夏晴雨輕輕的點點頭，對著肖遙明媚的笑了。
肖遙不經意的看了看樹林深處，燦爛的笑著說：“青青，現過兩日我就要回大理了，走，帶你到我的行宮去喝一杯。”不等夏晴雨有所表示，肖遙拉著她消失在樹林裏的石徑小路上。
“什麽？他真敢那麽說？該死的肖遙，竟敢公然與朕為敵，他不想活了？”耶律齊咬牙切齒的一拳砸在案桌上。
“皇上，請息怒。世子殿下雖說有意帶晴妃前往大理，可晴妃始終未曾應允，而且也堅決的表明了態度。奴才猜想，世子殿下也該明白晴妃的意思了，定然不會再癡纏晴妃的。”周德海低頭淺笑道。
“好大的膽子！朕的愛妃，豈能隨便容他人覬覦？竟然還敢癡纏不休，若非朕看他是大理世子，又對晴兒有救命之恩，朕即刻將他問斬！”耶律齊氣的幾乎是暴跳如雷。
周德海拭了拭臉上的汗，小心的說：“皇上，世子殿下說了，再過兩日便要回大理了，皇上便可清靜了。”
“他最好即刻就走！還磨磨蹭蹭的拉晴兒喝什麽酒。周德海，你派人去行宮，宣肖遙過來，再派人把晴妃送回煙雨齋。快去！”耶律齊瞪著一雙暴戾的眼眸，氣勢洶洶的說。
“是是，奴才這就去宣大理世子進殿。”周德海趕緊起身出去。
周德海帶著兩名太監汗涔涔的跑到行宮，恰逢肖遙將夏晴雨送出來。
看到周德海，夏晴雨奇怪的問道：“周公公，你不在皇上身邊伺候著，怎麽跑到世子殿下的行宮來了？”
周德海訕笑著說：“回晴妃娘娘，皇上讓奴才請世子殿下進殿，要事相議。”
肖遙掩口笑道：“好，周公公，本世子即刻隨你進宮，你先派人送晴妃回宮吧。”
周德海尷尬的低下頭，嘴裏連連說道：“是，是，是，奴才這就派人送晴妃娘娘回宮。世子殿下，請。”
肖遙了然的沖夏晴雨笑了笑，轉身背著雙手跟在周德海的後面往嵐青閣方向走去。
看見逍遙一臉陽光燦爛的走了進來，耶律齊的一張臉變的越發鐵青。他擡起頭冷冷的說：“世子殿下，你對晴兒的處置也該差不多了吧？既是處置，為何又跑到行宮飲酒了？”
肖遙故作不悅的沈聲道：“皇上，您派人跟蹤本世子？還是派人跟蹤晴妃？皇上這是不相信本世子的為人呢，還是不相信晴妃對皇上的感情？又或是皇上不相信自己？”
耶律齊被肖遙的話激怒了，準確的說，是因為肖遙看透了他的心思而惱羞成怒。他黑著臉，凜凜的說：“世子殿下，你不要忘了，晴兒是朕的愛妃，朕因為擔心她、在意她而派人跟著她。再者，朕也是因為相信世子殿下，才願意將晴兒交與殿下代為守護。可世子殿下似乎並不這麽認為？”
肖遙殮住眼神，審視的問道：“皇上，既然相信晴妃，為何不相信自己？既相信本世子，就該知道本世子與皇上一樣擔心晴妃的安危。晴妃已經不再是我初次見到的那個晴妃了，如果說那個時候的她離開皇宮是因為對皇上還有理不清的哀怨與纏綿，本世子或許還有一絲機會帶走晴妃。可是現在的晴妃，在歷經磨難與痛楚之後，她的心清靜的像一潭泓水，同樣也堅定的像一座岳山，沒有人能夠動搖她的決定。所以，本世子現在是徹底的沒了希望。皇上，這些話能讓你釋懷嗎？”肖遙臉上帶著笑，眼裏卻藏著一抹傷痛。
耶律齊征征的看著肖遙，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微瞇著眼沈思片刻，覆擡起頭對著肖遙懇切的說：“肖遙，朕原本是想感激你對晴兒的愛護，但朕無法坦然面對你對晴兒的情意。正如你所言，朕讓晴兒一次次的歷經生死考驗，一次次的痛不欲生以後，朕越來越害怕會失去晴兒。那種感覺，世子殿下是無法體會的。”
肖遙無言的嘆了一口氣，深沈的說：“皇上，晴妃體會你的心情一如你對她的心痛，你們之間的感情無人能夠取代或是改變。本世子第一次在皇城外看見皇上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
耶律齊深壑的眼眸裏露出了來自心底的微笑，他真正的釋懷了，也完全了解了肖遙此刻的心境與感受，正如他之前的患得患失。
肖遙也搖著頭笑了，有一絲苦澀，有一絲輕松。
兩天以後，耶律齊、夏晴雨與耶律成三人率著一隊人馬將肖遙的隊伍送到皇城門口。
夏晴雨眼睛紅紅的，鼻子酸澀難忍，一不留神，晶瑩的淚珠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她柔情似水的雙眸望著肖遙，有一絲歉疚，有一絲不舍，也有一絲悲苦。想說什麽，卻欲言又止。
耶律齊伸手將夏晴雨摟進懷裏，輕輕為她拭去眼裏的淚，輕柔的說：“晴兒，不用難過，讓肖遙走的放心些，看見你這樣，他心裏會更難過的。”
肖遙黑漆的眸子強忍著心酸，看見夏晴雨那張梨花帶雨般嬌媚的淚臉，他恨不得沖上去將夏晴雨緊緊的摟在懷裏。明知不可以，明知下了決心，可面臨離別，他竟然是這樣的無法割舍，這樣的心痛難忍。他痛苦的嚅了嚅唇，強作歡顏道：“青青，別哭，我還是喜歡看你的笑臉。你這張美麗的臉哭成這樣，讓我以後怎麽想你？來，再笑一次給我看看，我要好好的記住你的笑顏。”
“肖遙……！”夏晴雨隱忍的熱淚禁不住奪眶而出，她轉身撲到肖遙的懷裏，雙手環住他的雙肩，哭的肝腸寸斷，令人好不心碎。
“青青……！”肖遙心悸不已的用力將夏晴雨摟在懷裏，一只手輕撫著她的秀發，一只手攬住她的腰身，心卻在無聲的滴著血。能夠這樣將她擁在懷裏，呼吸著她身上逸出的芳香，感受著她嬌軀的顫抖，肖遙覺得自己此生無憾了。
耶律齊面色平靜的看著二人，奇怪自己為何對二人此刻的擁抱如此波瀾不驚。對夏晴雨悲憫的哭泣，他覺得心痛。對肖遙的悲痛，他竟然感到不忍。
耶律成緊抿著雙唇，他的心，竟也像抽絲般的隱隱作痛。此刻的他，心情與肖遙一般感同深受。他痛著肖遙的痛，苦著肖遙的苦。肖遙對夏晴雨的愛戀有多深，他便有多深；肖遙對夏晴雨的不舍有多濃，他便有多濃。
夏晴雨撲在肖遙的懷裏痛哭了一場，直哭得氣息難咽。肖遙不舍的扶起她，望著她淚眼朦朧的俏顏，輕嘆一聲，將她緩緩推向耶律齊的臂彎，猛然轉身跳上馬背，對夏晴雨露出一個俊美的笑顏，朗聲說道：“青青，我回再回來的！”說完，策馬一揮，疾馳而去。身後的隨從與護衛緊緊跟隨而去。
城門外傾刻間塵土飛揚，一行人影漸漸遠去，直至消失不見。
耶律齊摟著夏晴雨，轉身走進城門。
看著耶律齊不舍、憐愛的眼神，夏晴雨吸了吸鼻子，把頭靠在耶律齊的懷裏，小聲的說：“皇上，對不起。剛才，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真的覺得好對不起肖遙，真的覺得好心痛、好難受。皇上，我不是真的要……。”
“晴兒，朕沒有怪你，也沒有怪肖遙。朕知道，肖遙對你的感情，不比朕對你的感情少，只是朕比他幸運，能夠先一步認識晴兒，得到晴兒生死與共的芳心。朕對肖遙，也覺得虧欠，對他心裏的苦楚，也感到不忍。你沒有錯，也不用擔心朕會介意什麽。”耶律齊心疼的輕輕吻過夏晴雨的額頭。
“皇上，晴兒真的很舍不得肖遙。雖然與他認識的時間不長，但卻一直都有一種感覺，他一直都在我的身邊。從第一次見到他，我便覺得他並不陌生，隨後相處的時日裏，更覺得他像我的一個久別重逢的親人。和他在一起，晴兒覺得很溫馨、也很踏實。皇上，晴兒對肖遙的這種感覺，你會生氣嗎？會怪我嗎？”
耶律齊深情的望著夏晴雨，緩緩的說：“晴兒，也許，肖遙是上天派過來和朕一起守護你的人，他是你的保護神，同樣也是朕的保護神。也許，他的出現冪冪中老天自有安排呢？所以，晴兒，無需擔憂，朕不會生氣，朕只會感激他，感激他對你的守護，感激他對朕的成全。”
夏晴雨動情的抱著耶律齊的腰身，她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
般寧靜，她覺得她被滿滿的愛包圍著，幸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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